等到陆(lù )沅(yuán )从卫生间出(chū )来的时候,容(róng )恒已经离开(kāi )了。
容恒没有(yǒu )回答,只是(shì )低着头替她整(zhěng )理(lǐ )着药箱。
他就这么在车(chē )里(lǐ )坐了一夜,一直到早上(shàng ),也不知道那(nà )女人究竟好了(le )没有。
这是(shì )我们两个人的(de )事,凭什么(me )你一个人说了(le )算?容恒回答道。
容恒不(bú )由(yóu )得又看了她一眼,这才(cái )开(kāi )始帮她消毒(dú )处理伤口。
片(piàn )刻之后,他(tā )忽然转身,头(tóu )也不回地直(zhí )冲而去。
在她(tā )意识到这点(diǎn )的瞬间,仿佛(fó )为了印证她的想法,他终(zhōng )于(yú )低下头来,吻上了她的(de )颈(jǐng )。
那是一块(kuài )胎记,不大,也并不明显(xiǎn ),只是因为她(tā )皮肤太白,才显得有些突(tū )兀。
唯有她(tā ),戴着连衣帽(mào ),裹着围巾,将自己包得(dé )严(yán )严实实,像(xiàng )一个格格不(bú )入(rù )的怪物,逃(táo )也似的离开。
陆沅一下子(zǐ )就懵了,尚未(wèi )作出反应,那人似乎突然(rán )清醒了一下,随后就松开(kāi )了(le )她,摇晃着走向旁边的(de )房(fáng )间,打开了(le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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